在远离中国的非洲东北部,有一个地理位置很象中国武汉的城市,它的名字叫喀土穆。
白尼罗河从维多尼亚湖缓缓北上,青尼罗河从埃塞俄比亚奔泻而来,两条大河在这里匆匆会合又昂首北去,留下了三片肥沃的土壤。
一千五百年前,早期的苏丹人来这里聚族而居。他们狩猎、捕鱼、种地,直到一八二二年,原始的村庄,才逐渐演化出了城市的模样。
这里的太阳是无情的。夏天的地面温度常常随太阳升向七十度。短暂的冬天,白天的正常温度,也往往达到三十多度。四季炽烈的阳光,把皮肤晒黑了,空气烘干了,可是人们对自己世代生息的土地,从来一往情深。
他们崇拜安拉。认为唯有这无影无形的安拉,才是宇宙间万事万物的主宰。每天早晨、中午、下午、黄昏和晚上,他们面对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的故乡——沙特阿拉伯麦加的“天房”,必须五次行礼。而每当周末下午临近黄昏的时段,他们还要相约举行隆重的礼拜。
礼拜当天,会有几十几百身份不同,互不相识的男人,头戴绿帽、花帽或白头帕,身着绿的、红的、花的或者白色的长袍,光着脚,举着拐杖或空着手,在滚烫的黄沙地上,在成百上千鼓手、歌手和男男女女围观者的唱和声中,忘记自我,忘记周围一切而富有节奏地锄动。“安拉至上”、“真主赐福”、有板有眼的“古兰”赞语,唱得天旋地转。
一八三四年,殖民主义者南下苏丹,建都喀土穆,大肆劫掠,把人民推向水火。十九世纪末,揭竿而起的马赫迪民族斗争震动了非洲。造船工人的儿子穆罕默德·艾哈迈德自称“安拉派来的救世主马赫迪”,号召全体人民举起反帝反殖的旗帜参加拯救苏丹,第一次在祖先留下的土地上建起了独立的国家。今天,人们把起义军用过的长矛、盾牌和刀剑挂在墙上,又把当年从殖民者手中缴获的洋枪洋炮陈列在门前和一楼大厅,以昭示安拉的力量和光荣。
马赫迪政权并不长久。一次次地沦陷,一次次地抗争。一九五六年一月,饱受奴役之苦的苏丹人民,又一次摆脱殖民统治,在苏丹土地上,重新升起庄严的国旗。
三十九年过去了。一九九五年的第二天,中国许多地区已经大雪纷飞,而苏丹首都喀土穆的绿色广场却热潮奔涌。
中心广场,是民兵和人民军的方阵。女民兵右手握枪,清一色的白头巾、绿军装。男民兵和人民军阵容威严。稚气未脱的孩子也当上了民兵,同样是满脸神圣。全国各民族、各阶层的代表,徒步的,驱车的,欢颜盛装,举着“国庆”标语,也从四面八方围聚拢来,组成了威武的海、激昂的海、缤纷的海。
仪仗队的管乐声,总统巴希尔一身戎装、向人民举杖挥出的欢呼声,孩子们的歌唱,《古兰经》的吟诵,女民兵军事演习的呐喊,一浪高过一浪。
英武的女兵马队越过广场。紧接着,男人方阵,女人方阵,还有老人和孩子,或大踏步地走、或高抬步地跑过广场。
总统和国家高级领导坐在主席台的中央。各国使节和各界知名代表分列两侧。女民兵高擎钢枪涌向主席台前。扩音器传出了男声领唱。千人万人,举刀举枪、挥剑舞杖也跟着唱向主席台:
安拉,我的真主,
苏丹,我的生命。
为了安拉,我们人人可以参战,
为了苏丹,我们随时准备牺牲。
安息吧,死难的烈士,
安拉一定会保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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