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洲大多数地方冰天雪地或者阴雨连绵,太阳三四点即迫不及待地打烊收摊的时候。澳大利亚就像南太平洋中一块牛排,阳光蜂蜜一样香喷喷地涂在上面。如果说悉尼是南太平洋的纽约,那墨尔本就是澳洲的伦敦,古典和现代一样不缺。
疏芬山 跨过时间的栅栏
1985年疏芬山发现金矿的消息像黄蜂炸了窝,人口稀疏的小城一下子涌进来4万人口。安安静静的疏芬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铜臭的喧嚣。倒是如今,抢金潮浪头打过,小镇恢复宁静,今天的巴拉瑞特还定格在19世纪淘金岁月的华丽场面里,每一幢风雅的百年建筑背后都有交织着欲望的故事。
走进疏芬山,双脚已经迈过时间的栅栏,车夫John穿着红色小马甲吆喝着两匹膘肥体壮的马匹,满脸雀斑的孩子Tom和Tim跳长绳、套铁圈,铁匠Smith从炉膛里取出一块烧得发红的铁抡圆胳膊敲打起来,酒馆里劳累一天的淘金人举着粗糙的啤酒杯子狠狠把泡沫撞出杯子外,扬起脖子一饮而尽,女人们穿着鲸鱼骨架撑起来的庞大裙子,包着头巾在阳光里拍打被子,那段淘金岁月历历在目,似乎不曾走远过,即便是中文导游也清朝马褂加身,要演就要演到位嘛。
主街上商店开给旅客的收据,日期赫然停留在19世纪。倘若足够仔细,还能发现当年的日不落帝国发布给各殖民地的电文,街尾的小店还悬挂着当时前往墨尔本的交通时刻表。来到淘金小镇,要是能下到矿井里看看,那就太好了,所幸现在就有这个机会。跟着导游,一行人步行下到金矿中探险。矿道中湿湿的,巨大的机械式抽水机不断工作,把地下水运到地面,以防矿道被淹。顺着导游手上电筒的光柱,面前的石壁上赫然出现了一片金块,块块都比拳头大。这些金块的上方有一条垂直的黑线,导游说这是一条探金线,只要人们发现了这种黑线,沿着它向下挖,大都可以找到金矿。
从金沙矿里铲起一勺沙土,使劲在水里淘米一样淘啊淘,如果运气好,能看到微小的金粒在沙土中闪闪发光,有本事把它从沙土里翻捡出来,那么它就归你了。
大洋路 聆听十二使徒教诲
出了疏芬山,不能不去大洋路开眼。这条全长200公里的路途镶嵌在海洋和陆地之间,一路过来如同云霄飞车,路边巨岩错落,如同沉默的雕像,让人在心底滋生出空旷的感觉来。
车过奥特威岬角后,途经坎贝尔港国家公园的这段大洋路再惊心动魄不过了。称作澳洲地标的十二使徒千万年来遭受海浪拍打,风雨侵蚀,始终圣徒一般默默立在海上看候鸟迁徙,日月翻转。在夕阳里,微微闭上眼睛,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每一块石头都在默默催眠游人,告诉我们,人之于自然不过是沧海一粟似的渺小。睁开眼睛,再看十二使徒岩,每一尊都有了灵性和生命。
过了十二使徒岩,阿德湖岬更令人对自然产生敬畏的心情,这里又叫沉船海岸,哪怕到了现在也还能看到许多沉船的残骸触目惊心。海浪强烈侵蚀切出岩壁缺口,进入陆地之后又在陆块挖出一只洞,海浪经过挤压越发肆无忌惮,岂容这世上任何一只船只亲近呢?
最妙的是伦敦桥,造成这座桥不费一点人力财力,完全是上帝钩了钩小指头,一个大海崖居然在海水的侵蚀下冲击成了伦敦桥一般的双孔桥。1990年的时候,海浪再次发威,将桥击垮,使海崖与陆块断了联系,如今只有一座怅然若失的单孔桥立于海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电车餐厅 45分钟的双重盛宴
墨尔本的St.Kilda地区是背包客的天堂,到处都是廉价却别有风情的旅馆,路边有极其便宜的二手店,从家具、餐具到衣服、鞋子,所需要的必需品都能在这里淘到。如果找一家便宜雅致的欧式小旅馆小住一段,钓钓鱼,早上在海边晨跑,下午在小院子里看看闲书。这样的日子连手表都不需要了。最热闹的街市上,沿街密密麻麻的时尚服饰小店,个性家居作坊,二手书报摊,各类手工艺品,慢慢地可以淘到很多别致的东西。
肚子饿了,有个特别的好去处———有轨电车餐厅。先在候车处老老实实地等车,然后“叮当叮当”,老电车如同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老克勒缓缓走来。列车员制服笔挺,谦和地鞠躬,扶着小姐们的手送上车。随后坐定,前菜、酒水、主菜一道道端来,车内是金币辉煌的维多利亚风情,车外是现代的墨尔本都会,摇摇曳曳看着一部戏里有戏的电影整整4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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