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去
葡萄牙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惊喜,我觉得这跟出游季节有很大的关系。虽说只是六月中旬吧,但是葡萄牙的太阳已经十分耀眼,在里斯本的时候我的肩膀还晒红了。我当时所拍的照片,背景无一不是明净如洗的蓝天。照片拍出来都好看,但是那种大汗淋漓大概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夏天的热浪会让人心浮气躁,一心只想要躲开阳光;相反,可能初春或者初秋会更适合出游,初春能看到萌发的新生的喜悦,而初秋的肃杀会刺激人的感官,更好的思考人跟周围环境的联系。
里斯本其实是个很好被定义的城市,古典的贝伦区,童话气息的宫殿,真正意义上的天涯海角,还有一望无际的海。延绵不绝的海岸线与独特的地理位置,为葡萄牙的航海传奇奠定了基础。而葡萄牙国旗上,也留下了航海时代的印记,那就是航海常用的工具--浑仪。
里斯本的城市印记与当年轰轰烈烈的航海大发现紧密联系,贝伦塔,发现者纪念碑,天涯海角,热罗尼莫斯修道院,都是那个狂热的时代的见证。除了历史教科书上常常会提及的发现了好望角的迪亚士,开辟了全新的东方航道的达伽马,还有一位历史人物对葡萄牙的地理大发现做出了重大贡献,他就是恩里克王子。
矗立在海边的发现者纪念碑,恩里克王子以引领众人的航海先驱的形象出现,他手捧着帆船,目光炯炯望向大西洋。恩里克王子没有实现过真正的远航,但是他对航海技术的改进做出了巨大贡献,包括设立航海学校,改进帆船结构,钻研天文知识。作为一个贵族而涉猎当时只有穷途末路者才会选择的艰苦的出海航行,恩里克王子显然是不被世人理解的。但他明白,葡萄牙的出路就在征服那一片未知的汪洋。谁把握了海上霸权,谁才有机会把握世界舞台。
达伽马出航前一晚,在热罗尼莫斯修道院的旧址上的一个小小的修道院做祈祷,希望能够获得神的荫庇。后来,为庆祝达伽马顺利到达印度开辟新航路,曼努埃尔一世下令修建热罗尼莫斯修道院。在这座充满着典型的哥特式风格的修道院中,征服了好望角与印度洋的达伽马安葬于此,另一位葡萄牙的国父—诗人卡蒙斯,也沉眠于此。
航海家达伽马以航行为葡萄牙开辟了新天地,卡蒙斯则用一首《卢济塔尼亚人之歌》歌颂了达伽马的丰功伟绩。《卢济塔尼亚人之歌》是一首英雄史诗,而卡蒙斯的野心是显而易见的,他把达伽马的出航美化成一位葡萄牙英雄征服海洋并获得众神赞美的传奇故事。在罗卡角的石碑上有一句“陆止于此,海始于斯”的诗句,就是取自卡蒙斯的《卢济塔尼亚人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