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首都里斯本30公里的弗朗卡德席尔瓦镇是葡萄牙的斗牛之乡,每年7月初,这里都举行牧牛人节庆祝活动,活动之一就是在镇斗牛场举行斗牛表演。牧牛人节期间,记者前往斗牛之乡,亲眼目睹斗牛表演。
斗牛是伊比利亚半岛西班牙和葡萄牙这两个民族的传统之一,但西班牙斗牛与葡萄牙斗牛有明显不同。西式斗牛,牛在斗牛场当场被刺死,而葡式斗牛的传统做法是在最后只靠一队壮小伙把背部已插上数剑的牛扳倒,并不刺死它。
弗朗卡德席尔瓦小镇的斗牛场是一个可以容纳1000余名观众的圆形露天斗牛场。下午5点半,来自各地的游客和当地人戴着牛仔帽,顶着烈日会聚在弥漫牛粪味的斗牛场门口,而后凭票入场。傍晚6时整,斗牛表演正式开始,此时,身穿白色制服的军乐队,吹着号,击着鼓,敲着锣,迈着整齐的步伐,进入斗牛场,围绕圆形场正步走一圈。接着,身穿古典斗牛服的徒步斗牛士们和工作人员进入斗牛场与现场观众招手致意。最后,两名身穿古典服装的斗牛骑士,骑着高头大马进入斗牛场,马踏着碎步绕场一周,骑士脱帽,向所有观众致敬。
出场仪式结束后,工作人员扛着写有牛龄和体重的木牌,向全场观众展示即将上场牛的实力。接着,斗牛场门洞敞开,一头牛劲十足的大牯牛猛然冲进斗牛场。大黑牛身强体壮,气势汹汹,两个牛角套上护套,昂首挺胸,巡视四周。站在斗牛场上的徒步斗牛士双手紧握粉红色斗篷,嘴里“唔哦”向黑牛发出挑逗声,两眼发红的黑牯牛不顾一切地向斗篷顶撞过来。斗牛士巧妙地转身,避过牛庞大的身躯。
数个回合的较量后,骑马斗牛士出场,他也向黑牛发出挑逗的“唔哦”声,黑公牛看到后,低着头,翘起牛角,奋蹄勇进,向骑马斗牛士直撞过去。骑士在牛撞来的一刹那,指挥马稍稍避开黑牛,同时拿起装有倒钩的镖箭向黑牛猛刺过去,利镖插在牛背上。利镖刺牛成功后,骑士骑着马快速离开黑牛,脱下骑士帽,向在场观众挥帽致敬,全场观众为他娴熟的表演热烈鼓掌。
经过连续数次挑逗,牛背上插有大约8支利镖,黑牛看来似乎已筋疲力尽。这时,8名身穿红衣的小伙子一字排开,对着气喘吁吁的黑牛发出“唔哦”声。黑牛向他们猛冲过去,排在第一位的人看到黑牛撞来的一瞬间,迅速跳起来,猛然紧抱牛脖子,其他人马上一拥而上,有的按牛角,有的拽牛尾,齐心协力将黑牛扳倒在地,完全制服。
接下来,他们弃牛而去,仅有一人使劲拽住牛尾。黑牛见尾巴被拽,非常恼火,抵着牛角向拽尾人顶去,斗牛士紧拽着牛尾,随着牛的跑动而跑动,画出一个小圆圈,接着松手安然无恙离牛而去。此时,场上的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斗牛场的牛棚门开了,黑牛飞快进入牛棚,一场精彩、扣人心弦的斗牛就此结束。所有斗牛士出场向热情的观众致意,一些观众从看台上将鲜花、帽子、围巾、鞋子、扇子等物扔进场,斗牛士们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又扔还给看台上的观众,意思是让观众把斗牛的好运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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